景广平的《平行的观看》,是一个自觉地将其摄影行为和图像作品“无意义化”的重要个案。他摈除过去人们那种过度价值化的摄影诉求,
彻底地放弃了那种期待自己一定要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的自我强制性,从而将自己的摄影自觉地推移到一个不自觉的个人化习惯的自由境地。
他的图像的意义亦正在于这种无意义化的极度放松的状态当中。